」
「紀蔚然?」又是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我的未來為什麼要由他來照料?」
「關外不是一個女人能獨自生存的地方。」
「既然如此,你們就不該將我送到那麼遠的地方。」莫念慈難得提出辯駁。「或者,你們是把我當成罪犯,必須流放到那麼遠的地方?」
「我們沒有這個意思。」冷如風好言說道。「這並不是流放。我不是說過了,會有人照顧你的。」
「那位紀蔚然嗎?」她諷刺地說。「我該付出什麼代價來感謝他的照顧?你們想得可真美,不要我了,就把我像燙手山芋般扔掉?」
「付出什麼代價端由你自己決定。」冷如風一字一句地說著。「沒有人能強迫你,蔚然不是那種人。其實,你何不換個方式想;我們提供你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在那兒沒人認識你,也不會有人知道你的過去,這對你不也是個好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