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位北方小柄的公主,正巧也是个没有对象的人,把他们送作堆,除了可以避免红线被弄乱之外,不可讳言的,薛品伦那小子自然也就避开了擅改姻缘簿所带来的两个死劫,这怎可说是只为了他自己的方便而已呢?
「但你也犯不著把他送到这么一个不毛之地吧!」黄袍老者再度望向桌面上的铜镜,同情地叹了一口气。「堂堂的一个博士,却得做些杂役的工作……唉,我真替他不值。」
「犯不著这么想,老童。」说完,月老突然消失了身影,等到再出现时,却见他已安然的坐在黄袍老者的对面。「他都没抱怨了,你又在欷吁个什么劲呢!」
黄袍老者偏头一想,「也对。」那傻小子都没抱怨了,那自己替他叫什么屈呢?
「不过这小子怎么这么没神经呢?他难道一点都不怀疑他自己的处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