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背打得直直,表情毫不放松的模樣,常隸唇角噙笑,將她所有細微反應全都瞧進眼里。今日兩回相見再加先前她那正經八百的舉動,他一下就模透了白初蕊的脾性。
應該八個字可以完全形容——謹守禮教,方正不阿。呵,常隸心里偷笑,一個小泵娘守的規矩,竟比他這個男子還多。
「方才獻丑了。」常隸熟于商場應對,他心知要卸人心防,首先便是聊些閑事。他一邊幫白初蕊斟茶,一邊試探道:「瞧你聆听的表情,想必先前曾習過音律?」
白初蕊羞赧地說:「不不,不能說我習過。家母是蘇州人,生前彈了一手好琴,只可惜我從小不喜練琴,對于音律,我頂多只能分辨出悅耳與否。」
她娘已不在世上?!沒意料會探知這種事情的常隸眉心一皺,連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