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在繁忙的街道上走—走,试一试人挤人的滋味,在小饭店吃一顿饭,还有跳舞、看电影。」
「我陪你去。」我说。
她点点头:「我等你消息。」
我把那串钻石拿到珠宝店去修理,同时装作不经意地问一问价钱。
店员说:「约二十万元。」
我付榭珊二十万元,当夜把项链当礼物送给瑞芳。
瑞芳抬抬眉毛,「你疯了,我若要戴这种东西,大不了向母亲去借,真是!」
我赌气,「那么还给我,让我藏在保险箱中,隔十年拿出来卖,起码赚一倍。」
「财到光棍手,我才不还,」她满意地笑,「你怎么兴致那么好,嗯?给我买礼物。」
我低头出一会儿神,「我也不知道。」
「嘿,你是良心发现?」她笑,「抑或庆祝盼眯回家?」
我一怔,「她可以回家了?」
「瞧你这做父亲的,当然,疗养院已批准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