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夫妻不和,只有劝人家和好,你却帮人家的老婆东藏西躲,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心沉下去。他们果然又一早知道了。
「现在人家来要人,你这个台塌得可真到家。」她愤怒地埋怨。
我已许久没有看到瑞芳发脾气了。
我呆著一张脸看牢她。
客厅里传来宋约翰的一声咳嗽——「少堂,你回来了?」
「是。」我横著心走出去。
「少堂,我是来要人的。」他开门见山说。
「她不会跟你们回去。」我说。
「要她亲口对我说,我才回去回复。」他答。
「积克,」我说,「你们为何不放过她?」
他说:「少堂,这是我们的家事。」
「可是她——」我忍住了。
宋约翰注视我良久,忽然怪异的笑,「少堂,你以为——你以为她出走是为你?」
我愤怒,涨红了脸,大声地答辩:「我是她惟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