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肃王怎可能不气,他气极反笑,“你母亲过世的时候,你也才四岁,又能记得多少?倒是你那未婚妻,你当年求亲之行可是让本王记忆深刻,本王记得那姑娘当年是死在登仙极乐楼的,你没念起她?当年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好好的一个小姑娘被活活烧死,尸骨无存,你若真对她情深义重,怎么可能想不起此事?”
李策狭长的瑞凤眼猛地眯起,刚要开口,裴晏已起身道:“王爷,如此问证无从考据,且这些至亲、故旧之事,与段霈的案子也并无关联,我们无需在这些事上浪费功夫,且若他们真有嫌疑,此时所言岂非仍不可信?请王爷再予我们几日功夫,我必定给王爷和段国公府一个交代。”
肃王气哼一声,“鹤臣,已经第六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