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警察逮个正著的偷车贼,泠昊惯常锐利的目光有心虚的畏惧,并慌乱地出手把像框合上。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把照片放在办公桌上?我不是第一次去南尚,你也不是没去过南湖。」她竭力表现出云淡风清的平静,然追问的每一个字都足以将不愿回答的人逼人死角。
「我……」他的手寻求力量似的抓住桌沿,「我拒绝回答。」
又是这种什么都不回答的答案,泠愔看著眼前这个极度缺乏耐心的人焦躁地拉扯自己的乌发,冷笑起来。
「是讨厌我吧?干脆说出来对我们都好,我也会知趣地不在你面前出现,大家都好过,不是吗?」
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用冷漠将自己伪装得密不透风。不看她,他的痛苦就不会被她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