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可疑的红云随著紫荆的疑问倏地染上了第五宁双颊,「这……那……嗯……」
在她以一连串无意义的虚字答复后,自知提了个笨问题的紫荆撇了撇嘴,「算了,算我没问。」
「不是说好不准随便出谷的吗?」责备的语句由第五宁那柔柔的嗓音里吐出,听来半点骂人的效果也没有。
被菖蒲逮回来的阿恪头戴小兽皮帽,身上的杉子沾满泥土草屑,看似因惭愧而低垂了小脸,乖顺的任由娘亲责骂。然而事实上,他之所以把头垂得那么低,完全是为了不让娘看到他正毫无悔意地扮著鬼脸。
说来真是倒楣,他才刚踏出谷,都还没能沾上谷外村子的边边,就被随后赶到的菖蒲给抓了回来。
「阿恪,你有注意听我的话吗?」发现儿子的心不在焉,第五宁蹙起了眉心。
听到娘亲的质疑,阿格立即朗声应道:「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