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琉璃仰躺在寝室内的天鹅绒床单上,犹做垂死挣扎,「就那样放著,它自己会好啦!没关系啦。」
「不行。」他心疼地吹吹腿上的伤口,希望能替她减少些许疼痛,「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避开,你也不会………这么深的伤口,你……一定很痛吧。」
说不痛当然是假的,但,「……你也不要再这么内疚,真的不关你的事啊。」她微笑著,试图安抚他,「是我太贪玩去逗你,要是你还不避开,那你岂不是一个真正的大傻蛋!而且呀,我最喜欢敏捷的人啦,你这样我更喜欢你,干吗?脸色这么差,不希望我喜欢你吗……」看著他依然担忧的神情,「安啦安啦,我不用包扎也没有事!我的身体可是好得很哦!我看……还是别包了吧!」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