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有些无奈,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秋山绫不让她喝酒了。
这家伙酒量也太差劲了,最多只需要两茶盅的量就能醉倒,出门喝酒如果没有人跟着可太危险了。
不过喝醉了到还算老实,不发酒疯,也不吐,老老实实的。
——好吧,话还是说早了,这家伙可是有点粘人的。赤苇想。
耳边,搂着他脖子秋山,醒了之后就一声一声黏黏糊糊地小声唤他的名字,“赤苇,赤苇,赤苇!”,他也只好一声一声地应着。
因为只要一声不应,这家伙就会像被抛弃的猫咪一样把头埋进他脖颈里呜呜地哭叫,让路人对他怒目而视,以为他欺负她了。
赤苇:“……”
赤苇叹气。
快走到秋山租的那间多摩川旁边书店里的小房子,目的地近在咫尺,他在把秋山送回去的那个上坡路,往上走时,秋山却开始在他背上摇摇晃晃地一定要下来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