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华瑶渐渐感到浑身麻痒难当,好像每一寸肌肤都要被他亲过才能止痒,这般念头使她大为震撼,酒意与困意一齐消退,她推开了谢云潇,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一边喘息,一边说:“你躺在这里,我去隔壁休息。”
谢
云潇衣衫凌乱,凉夜的月光映在他的眼底,清冷又清澈。但他却问:“你不同我一起睡吗?”
华瑶客气地拒绝道:“不了,多谢你的美意。”
第37章 前尘犹在 “人家输得底都不剩了。”……
华瑶亲手为谢云潇放下床帐。
轻纱床帐恰似一片寒烟,笼着一轮明月,影影绰绰地将谢云潇遮挡起来。他沉默地坐在床上,衣袍散漫地垂落,犹如水泽之地的月中仙。
正当夜深人静之时,庭院中花浓春满,风月无边,华瑶却不想放纵自己,更不想忍受心痒难耐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