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毕,聂柏凯以从未有过、类似发泄似的狂暴激情与果果,而她也以母性的包容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掠取,配合他的贪求做更热情的回应。
当狂风停歇、暴雨静止,聂柏凯喘息著由她身上翻开靠在床头,「对不起,小只果。我……「他的声音低嘎沙哑蕴含歉意。
丙果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要说对不起,虽然我不明白,但是我了解。」她趴到他结实宽厚的胸膛上,双手环住他的腰。「我只是心疼你曾经有过的哀戚伤痛。」
「小只果,小只果,」他紧紧拥著她,「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不管有多少打击、多大的痛苦都能化为飞灰。」他贪婪的埋首在她浪密的长发中汲取甜蜜幽香。
「我爱你,小只果,千万不要离开我,否则我就万劫不复了!」
「惟一能让我离开你的事只有一样。」她呢喃低语。
他顿时紧张的加重手中的力道紧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