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邪仍然朝它走去。
三人只有向后退去,但仍保持著保护她的状态。
发狂的流月早已人不出任何人,眼看它的蹄就要向白少邪踢去,但她仍然站在原地。
她该说些什么?是谢谢吗?谢谢它的陪伴和辛苦吗?
那就说声谢谢吧!
白少邪的手贴上马腹,砰的一声,流月登时四分五裂,鲜血四溅。
「庄主!」
彼不得沾在身上的马血,青月向她跑了过来,其余三人也立刻跟上。
由于苍月站的颇为接近白少邪,所以幸运的逃过四溅的马血,但其他三认可没那么幸运,个个活像自炼狱中归来一般,浑身是血。
「血中可能有毒,你们回去好好清洗吧!只要有苍月陪著我就行了,」白少邪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是。」跨上,马,他们飞也似的离去。
「庄主,你的右脚……」他眼尖的发现她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