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迸怪的一只大掌托起她的手,另一只下了十二分的狠劲去掐去拧,用尽一切力量把一滴滴黑色的血从她的虎口处挤出来。直挤得兮时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直到流出鲜红的血液,却也没见她醒过来。
「好了。」
迸怪完事收工,背著手站在一旁,手中重新握起出鞘的剑。惹得那答儿不由地问:「刚才你把剑藏哪儿去了?」这么快又变了出来,没想到连活神仙身旁的人都好神奇哦!
宜寞没空理这个总是充满好奇的弟媳,他关心的是,「她什么时候能醒?」
「靠她的意念。」
迸怪说得轻松,宜寞听得糊涂,「那我们就把她放在这里不去理她?」
「喂解毒的汤药。」
「你说话一定要如此简单扼要吗?」虽说相处了五年,可宜寞始终无法习惯古怪的「古怪」行为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