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让她恐慌,四月清冷的眸光从报纸上移开,直移到他的脸上。冀楝不自觉地撇过视线,不愿与她真诚地面对各自心中最纯粹的情感。
「那个……那个报道都是瞎……瞎说,我们……我们俩怎么可能有什么超……超友谊的关系呢?」他结巴的原曙是因为他根本不想说出下面的话,「我……我算什么?怎么配得上你四月?你会喜欢……喜欢的男人一定……定都是那种年纪一大把,事业……事业有成型的。我是什么……什么东西?一个笔记小弟兼图书管理员,我凭什么去喜……」
「啪!」
清脆的巴掌回荡在江南四月的校园里,冀楝被打愣了,呆呆地再也说不下去,四月被打疼了,心口揪成一团,还死命地拿白眼瞪著他。第一次打人,她浑身抖个不停,抖掉了所有对他的希望,也抖掉了本欲澄清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