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奔去照镜子,呵我已经为他憔悴了。
连忙取起外套下楼。
没到一会儿,他驾著车来了,显然不熟悉香港的路,走之字路,我既快乐又心疼,
鼻子来不及地发酸,又不是不带一丝羞愧,又有点疲倦,更带一分迷茫。
「容哥哥──」
他下车替我开门,笑著睐睐眼,「本来我是不赞成宠坏女孩子的,但你是例外。」
他握住我的手,晃晃,「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拥抱他的腰。
他喃喃的说:「廿年前,你出了意外,你母亲生气地骂我:-将来我女儿有什么
事,唯你是问!-现在应验了。」
而我,我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