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邪转身想走,双脚竟不听话地停滞不前,她一声声强忍住痛楚的闷哼,听在他的耳里犹如针刺、宛若火烧,紧揪著他的心。
紧闭起双眼,他以为不看不听就能忘却。
但是,心早已叛逃。
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波烂,断邪仍是移动了脚步,不过却是走出了隐身的树林,来到了她的身前。
「还好吗?」断邪伸出手询问著她,眼里有挣扎、有痛苦、有不舍,然而化作话语后却仅有这三个字。
无涉只是冷望了他一眼,迟迟不肯移动摔坐在泥土上的身躯。
「不好。」挥开了他伸来的手,即使她有多想永远紧握著不放,但自尊与现实却让她不得不压抑。「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何必这样伤害自己?」断邪立定在她身前,不愿离去。
他既然不肯走,那无涉也没有动的道理,她就这样坐著,与他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