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指控般的語氣,雷煜聳聳肩淡然道。
「我知道。」貝安安順口接道:「只是我以為今天該特別一點的。」
知道自己是這麼不受追思,要說沒有受傷的感覺,那絕對是騙人的。枉她方才還如此證許過他。
「為什麼?」
「今天是家駒葬禮耶!」她忍不住嚷出來。
「家駒又不是今天死的。」要傷心難過,早在剛得到消息那幾天就傷完了心。難過是難免的,但日子總得過下去,活著的人才是重要的。
「你……」
真會被他氣死,這個冷血動物!
貝安安正想斥責一番,話未出口之際,及時瞥到他剛硬的言語之下,有著黯然的神情。
「要是不了解你的人,真會被你氣死!」
言下之意,是指她了解他嘍?雷煜不禁好奇家駒到底在她面前提了他多少事情,而且家駒和她究竟又是何種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