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仍然是一個人住,對不對?」
這當然是多此一舉的問題,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不過是想藉此導入正題而已。
用了「仍然」這個詞,可見她還真的知道他的事。家駒怎麼會突然冒出這號朋友,還眼她說了這麼多他的事?而家駒卻什麼也沒告訴過他,十分反常哪。
「我是一個人住,那又如何?」他略帶警戒地問。
「一個人住很無聊吧?」貝安安刻意溫柔地說著。「尤其現在家駒又走了,少了個秉燭夜談的好兄弟,你一定更寂寞了。」
「我沒那麼可憐的。」他抬抬眉。「我也有家人的。」不過因為工作之便,他還是選擇住在台北市內,而不和父母同住在天母。
「但你根本就不喜歡他們嘮嘮叨叨的,不是嗎?」她急著說道。連她自己都受不了父母「善意」的關懷,時常避難到雷煜家去,雷煜自己就更別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