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莫念慈驚異地站不住腳,跌坐在椅子上。
「你……要斷了我的後路了」如此一來,將來她還有路可走嗎?
「待在那種相公身邊,還不如留在我身邊。」任靖杰理所當然說道。
「待在這兒,我又算什麼?」她欲哭無淚。「真要我當你的娼妓,直到你厭倦我嗎?那時候,我又該往哪去,又去做別人的娼妓嗎?」
「即使我厭倦你,我還是會照顧你一輩子衣食無虞。」他保證道,不愛想像她的話中之意。
「隨你吧,反正找說什麼也改變不了你的心意。」她就像顆棋子,一切都操控在別人手中;再說也沒有意義。
又來了,她為何總是如此容易屈服?任靖杰不快地想著。今日換成別的男人,她也是如此輕易投降嗎?莫名的,他的心情也惡劣極了。
見她不說話,他也不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