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书隅看著蝶儿黑白分明的眼中是水盈盈的光芒,将她以往的乖戾都给掩了去。他抚著自己下巴的胡子,赞赏地点点头。
应浣蝶淡淡一笑,知道这种"文静"必须付出多大的代价,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我行我素,一辈子都让爹爹骂她胡闹不休。
应书隅向韩弄玉使个眼色,韩弄玉马上示意地点头,退到丈夫身旁。
"蝶儿,你回来快要一个月了吧?"应书隅将手背在身后,正经地道。
她点头,有些狐疑。"是啊!爹。怎么?"
"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事儿吗?"
听著应书隅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应浣蝶心中大不安起来,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她马上就猜到有关什么了。"事儿?爹爹说过的事情很多呀,我不知道——"
"就是我跟你世交伯伯所订下的亲事呀。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什么忘了?压根儿就是从未放在心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