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颜儿在卧房里提真气运功自疗时,温馥萱在客厅里巨细靡遗地对两个丈二金刚模不著头绪的人详解一切的来龙去脉。
「这些就是我所知悉的全部。我知道这—切都相当地不可思议,但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温馥萱帮已然呆若木鸡的唯一兄长在破皮伤处敷药,并防止感染地贴黏胶带。「你们这种反应是正常的。」
原本程叔欲反驳她极可能是从精神病院逃脱的病患,所以才会这般天马行空地信口胡谄,但她轻而易举便飞翔于天的证明,推翻了他的假设,况且,这儿并没有特技员为她吊钢丝。
「那她岂不是足足有一千三百四十九岁?!"程叔难以置信地瞠著铜铃一般大的老目。
「程叔!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知道年龄是女人最无可匹敌的致命伤吗?而且你这种不符逻辑的算法根本不能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