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还有个一一你听来会觉得可笑的想法,」蕙心说,「我想放弃一切,到斯年修道院的旁边也找家修道院做修女,但我是基督徒,我现在根本在胡思乱想,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
「蕙心——」文珠叹息。「好。我们真的不要再说了,我想我现在真的比较明白你,我们——就此打住。」
蕙心笑一笑。文珠的明白是没有用的,也帮不了她的忙,感情的事除了自己,谁又真能帮忙?
「费烈的太太好像有孕了,」文珠说,「费烈好紧张,把去欧洲度假的事都取消了。」
「哦——他们原来打算去欧洲度假?」蕙心问。「不只他们,还有我和家瑞,」文珠说,「我们本来打算好好去玩一个月的。」
「去玩就不想到我?」惹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