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族内有高人,毋需动手就能制住人。」
「不可能。那些长老之中就只有我爹和两位和我们同一阵线的长老有这等能耐,对方根本没有如此高的修为。」说不定他们十个连手还打输阿堤呢!
十几年未回来,她能非常笃定十个长老都没有这种功力?!童仓堤感到怀疑。「算了,算了,别再为这无谓的事生气了。」没亲眼见到那时的情况,也不熟悉各个长老的底细,他不想乱下断语。
「你说我怎能不气啊!」好歹铁泰是爹的徒弟。
都念了有一个时辰了,她还不累啊!他听得耳朵都累了。
「深秋初冬夜,山林露重,你们两个怎么坐在门外不进屋?」
「爹,你回来了!」铁靳见著父亲安然归来,一扫满腹的郁结,由地上跃起勾挽住案亲的手臂。
「嗯。屋外冷,咱们进屋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