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逢双笑著安抚她:「皇上初登帝位,国事劳碌,有什么疏忽之处,公主还请见谅。」
「他国事劳碌?」君翎忿忿地说:「我可看不出他哪里劳碌了。他每日左拥右抱,都不知道有多风流快活!」
这句话说得酸溜溜的,白逢双听后不禁笑了。
「皇上年少气盛,不喜受拘束,公主不必太过介怀。」
「可是先皇刚逝,理应洁身守孝啊!」君翎嚷道。
「孝道放于心上则可,皇上行为看似散漫荒诞,但公主可曾窥视他的内心?」
这话正好说中君翎的烦恼了。
「他那人那样复杂,我根本看不透!况且,他身为一国之君,万民表率,行为散漫荒诞,已经很不该了!」
白逢双笑了。「公主很在意皇上啊!否则不会如此关切他。」
「我才不会在意他呢!」君翎摆摆手,懊恼地说:「算了,不去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