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是端详著那些植物,四年的感情涌在胸口,他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脑中惟一清楚的意识就是:她爱我,四月爱冀楝;她爱我,四月爱冀楝……
他的呆滞被四月理解成沉默,四年的相处,她知道冀楝的行动总是比废话来得实际,但从未想过,他的沉默竟给她这么大的压力。
接下来,他会说什么?
对不起,我对每个人都很好,并不是对你有什么特别,我想你误会了——他当他是上帝拥有众多的修女?或者,他是宙斯,已经色到男、女、牲畜不分,全然不拘小节的地步?
不行,越是猜测越可怕。
她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权利,拖著他的手向卧室走去。她要证明日意的话都是真的,她要证明自己不是在自作多情,她要证明这四年来他爱她的心不比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