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姊夫有他的苦衷:「你大姊跟本没有心机维持一个家,天天往外跑,约了太太们逛街喝茶。」
他诉苦,「参加一些莫名其妙的妇女会,我起床的时候她还没醒,我睡的时候她还没回来,我们唯一见面的机会,便是双双赴宴的时候,外头不晓得内情的人,还以为我们夫妻顶恩爱呢,你说惨不掺?」
薇薇默默的听著,总之双方都有错。
现在大姊夫的女人是他的秘书。
「至少她关心我,对呀,她相貌与家势都比不上菊菊,但是她关心我冷暖。」大姊夫解嘲的说。
「你打算离婚?」薇薇问。
「离婚谈何容易?」大姊夫回答:「我一直没提过离婚两字,这是你大姊在嚷嚷。」
「你打算娶妾?」
大姊夫苦笑,「有谁肯曲居妾侍?」
「你到底想怎样呢?」薇薇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