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PUB半圆型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好似耸立在摩天大楼的天台上,每动一下便有直线坠落一楼的危险,所幸我坐的位置是在吧台的最内侧,旁边就是一片歪歪斜斜贴满世界各国纸钞的木墙。在我脑袋还没混沌之前,还可以很清楚地找到一张民国五○年代由台湾银行发行的一圆纸钞;现在我正背贴著这片世界钱海里,免除了我一不小心便往前坠去的危机。钱,真是万能的!
我说要来个men?stalk,好好庆祝一番,仲儒就带我来这家名叫「爱人同志」的PUB;还真是men?stalk,因为来这里的全是男人,虽然其中不乏长发披肩或束了马尾的,但我一眼就看出他们是男人。这没啥好讶异的,影影都会离开我了,还有什么事值得我大惊小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