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此時已察覺他身下火熱的悸動,哪還敢再多撩他半分。
「就只有這種時候懂得害羞。」他俯身以舌尖輕舌忝過她血紅耳廓。「全身都冰寒,就這對耳朵,動情時便殷紅如血,什麼反應也藏不住。」
「我今天很倦……」
「朕說要做什麼了嗎?」
褚蓮城松了口氣,正欲起身時,卻被他一個翻身置于身下。
「您不是說……」
他撤去她的衣帶,一件一件地掀去她身上所有袍衫。
她掙扎著,卻被他單手扣住雙腕置于頭頂,無助地任由他將她剝得寸縷未著。他用身子將她壓在榻間,黑色繡袍映著她雪白肌膚,火了他的眼神。
……
她身子猶輕顫著,腦間仍不甚清明,也就依著平日習慣,挨向他身側。
黑拓天伸臂擁過她,讓她枕著他肩臂。他的女人,就該這般眷著他、離不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