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扯著嗓子叫對街大個老痞子離她遠一點,她是名花有主的。
那法國男人聳聳肩後離去,
平遙訝然地看著站在對街的李奕青,看見他藏在身後的粉紅色貝蕾帽,她笑了,笑得好深、好甜。
還是忍不住現身了,他覺得很糗,很別扭。
他雖然沖動,但不笨,氣過之後也想了不少,一直想找她深談,卻是又拉不下臉,一直到了下午,看見她在櫃台邊掉了帽子,外面冷,怕她吹風頭痛,才抓著帽子追上來。一路上看著她深受法國男士的青睞,他氣得牙癢癢的,這一課可是上得結結實實、徹徹底底。
「拜托那位小姐,別那麼會招蜂引蝶、別理所當然接受莫名其妙的好意,好不好?!」他氣呼呼地對著橋的另一頭大叫。
「那位先生,那才是我要說的話呢。」她也大聲地叫回去,所有的郁悶好像就這麼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