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非,不要开玩笑了,你回去吧!」
「你没讲真话,」杜非狠狠的摔头。「你讲真话我就走,我知道你对四年前的事耿耿于怀。」
「我说过,四年前的任倩予已经死了。」她摇摇头。「我不必为一个死人所做的事而耿耿于怀。」
「你这么冷酷?」他皱眉,目不转楮的盯著她。
「冷酷?」她轻轻的冷笑。「如果不是这样我还能怎么做?哭瞎眼楮?呼天抢地?求爹爹告奶奶?一辈子倒地不起?我有权对自己仁慈一点,是不是?」
「不,我不是这意思——」杜非连忙分辩。
「你是这意思。」她提高了声音,也有些激动。「你再见到我,居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穷途末路,潦倒不堪,而且似乎活得满好。于是你就心里不舒服了,不是吗?一个未婚妈妈,男朋友又不肯娶她,她凭什么会有好结果?我很明白你的意思,我真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