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和她同住一间卧室,不会和她同睡一张床——当年她坚持说坚志是我骨肉,我没否认是因为当时她——处境很尴尬,那个男人不要她,在台北这是极丢人的事,我只能跟她登记结婚。」
她以为自己在发梦,这么怪的故事。
「后来去美国,她认识了刚离婚的丈夫,那男人很会讨女人欢心。于是我们的」假「婚姻就此结束,她正式嫁了给他。但她无法带坚志,只好我带著。后来他们离婚——以后的情形你都知道了。」
她一直在思索,很多问题:「你为什么肯为她作出那么大的牺牲?」
「我们从小在一起,如姊弟;她是聪明而早熟的,也许这两样都比普通人过分些,反而害了她。」
「这样你就委屈自己?」
「我不能见死不救。且有一夜我醒来,她在我床上。虽然我肯定没做过什么,也百辞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