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离去的背影,她不争气的眼泪竟然悄无声息地慢过双颊,不知是因为他的欺瞒,还是因为他让自己的幻想破灭?
「我对他曾有过幻想吗?」她喃喃自问。
不!他和其他男人并无两样,不过是个不安于室的花心大罗卜罢了。父母的婚姻是个血淋淋的例子,她绝不会重蹈覆辙!黄昏的后院。若欢已在后院里躺了一天,因为她著实不想再见到云天。
中午,云天亲自端了午餐来,又为她撑开凉棚,见她仍不言不语,便识趣地离去。
她无法忍受他是个不诚实的人。
「你今天是怎么啦?躺了一整天,动也不动,像只懒猫似的。」唐莉推著轮椅,笑嘻嘻地走近她。
若欢转头,懒洋洋地瞥她一眼。
「当心把自己躺胖了。」唐莉弯来,两手插进她的胳肢窝扶起她。
「你做什么?」她大嚷,搞不清楚唐莉有何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