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逃之犹恐不及,切莫亲近呢?」她不解的翕动无邪的眼睫,清澈的双眸如潭水般。
雷远痴痴的望著望著,在她澄净若水的清眸中,在她面泛红晕的浅笑里,新生的郁气,也若那阵阵轻柔的凉风自长窗吹入,瞬息便消失无踪,他吁喟的长声哀叹,支额自嘲的甩了甩头,似有无数烦恼,无从诉说释放。
「你在苦恼什么?」本想视他若空气,不理不睬的,奈何做不到,只好小心谨慎的试探问,以防他又玩出花样来。
「你关心我的苦恼吗?」自浓眉下挑起眼,他怪异的反问。
「不过顺口问问,你别当真。」她牵强的回应,言不由衷。
「总比不闻不问的好,」他声音低低的,很不起劲,哝哝的嘀咕。「我一向要求很少。」
「谁管你的要求呀!你别跟我说。」她噘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