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就是遭到色狼的非礼,但奇怪的是她就是无法把他归类为色狼,他比较像个掠夺者,大胆的掠夺她的一切,却又高傲的认为是理所当然。
以柔轻叹一声,从床上取来枕头和棉被,她跪坐在他身侧,一手奋力的抬起他的头,一手将柔软的枕头放在他头部下方。她万万没想到,正有一双深黑的利眸注视著她胸前的浑圆,但她一放下他的头,眸子立即闭起。
以柔将棉被摊开为他盖上。爷爷总是说她太善良、太与世无争、吃了亏也默默承受,现在想来还有几分准确,照理说她应该对这个非礼她的男人弃之不顾的,要是她同事晶晶,可能还会再多赏他两座石雕像呢!哪像她怕他醒来后扭到头,还怕他不小心著凉了。
她著迷的研究著他脸部的刚毅线条,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的看著一个男人,她不禁玩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