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破例踫了她,一个年轻的处女,她到底有什么魔力,令他神魂颠倒,把原则抛到九霄云外,只为拥有她。
「我只要我的衣服。」
他的冷漠令她觉得自己像个投怀送抱的女人,事实上她也没有资格怪他,她沉浸在他主导的中,她没有严厉斥退他,也未表明她的坚决,所以她跟投怀送抱的女人实在没有差别。
她噙著泪水,只求赶快从这里消失。
「你的衣服我丢了。」他走出浴室,在腰间围上大浴巾,两手抵著墙壁,将她困住。
「你怎么可以丢我的衣服?」
「难道你还要穿那件被人撕破的衣服吗?」他冷冷地开口。
她不敢相信她的老板竟会对她起邪念,他结过婚了,两个孩子跟她差不多年纪,她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可以做她爸爸的人,竟会下药迷昏她,还卑鄙得让她吃了药,要不是寒漠,她早就被老板侮辱了,若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