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蚊子?」梅笙一脸疑惑。
「从隔壁的花房飞来的大蚊子把我叮成这样的,所以我才躲到妳家。」她灵机一动,替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这只蚊子的力量非同小可,妳有没有请清洁人员做居家消毒?」
「当然有,因为消毒药水太臭了,等味道淡一点我就搬回去。」
正当她在庆幸梅笙的神经比树干还粗,能轻易瞒骗过去时,抽屉里的手机却响起,她看到来电显示是阿齐,马上关机。
「为什么不接电话?」
「无聊男子打来的骚扰电话,为什么要接?」她不答反问。
「哪个男人这么不识相,居然敢骚扰妳,难道他没领教过妳的『嘴上功夫』?」
「霍梅笙,妳是皮在痒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狠狠地瞪著梅笙。
「就算皮痒也没胆子叫妳搔痒。」她又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