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秦子梦,她的泪已经忍不住的滚滚而下,而流。
子梦啊,子梦,她在心底呼喊著,倘若你知晓我现在的处境,想必,你一定会为我一刀杀了这个番族首领才是。
金律彦正纳闷著,怎么兰采幽不再挣扎,随手往她脸上一抹,却一把模到她满脸的湿。
「怎么?害怕了?你科于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才不是怕。」
风把她的话吹散了,但金律彦却仍是听得一清二楚,「既然不怕,为何掉泪?」
「干你何事?」
「是吗?不干我的事?」他拉住缰绳喝令一声,马儿停下来了,「我会让你知道,究竟干不干我的事!」说著,他将她从马上拉了下来,四周除了树影风摇曳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声响。
兰采幽当然心知肚明他想做什么,她举目望著这四周的景致,除了一片树林,隐隐约约她还听见了潺潺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