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也是这么说。」
「你现在快乐了?」我取笑她。
她掩不住笑,「自然,但蜜丝林,我老觉得你的功劳最大。」
「什么功劳?拆散人家的姻缘?」我笑问。
星期六下午,独自在看电视,门铃响了。在这种时候有人按铃,一定是媚,大概是她开车出来逛,逛得无聊,上来看看我。
我摩拳擦掌的去开门,打算吃她带上来的水果,她从不空手上来。
门一打开,是个陌生女人。
「这里是二十八号十二楼。」我说:「A座。」
「姓林的是不是?」她问。台湾广东话。
我对台湾女人不是有偏见,而是根本觉得她们是另一种生物,无法交通。
「是。」我说国语。
她也改用国语,「你会说国语?太好了。」
我淡淡的说:「我的国语比你讲得好。」
她忽然抢著说:「我也读过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