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共事以来,我发觉她绝对不同于普通女孩子,她是那种会为事业放弃一切的人!」
「放弃斯年?」她不信。
「她现在根本没有接受,是斯年死追!」家瑞坦白的。
「斯年说的?」她还是不信。
「文珠——斯年还对我说了很多话,尤其对你抱歉!」家瑞叹一口气,终于说:「斯年要我来机场陪你,他——算是善良的男人,真的!」
然而爱情和善良又有什关系?
斯年巳去纽约一星期,文珠依然不能让心灵真正平静下来。
她不是限斯年,也不恨蕙心,这种事——这个年代了,还有为爱而恨吗?她只是心里难受。
她是真正伤心,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深,这强烈的爱斯年,单方面的感情实在是世界最痛苦的事!
文珠痛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