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與人跳雙人舞的你,為什麼會跑來參加選秀會?」
茗雪環視辦公室內裝潢,藉此整理思緒。白色牆面白色窗簾白色桌櫃與白色沙發,點綴其中的,是一牆又一牆的白色書架——她回頭注視眼前一身黑的男子。
白,存在著一種隱約壓力,稍微一丁點污漬便會毀掉它的純美。可是衛天海卻一臉愜意地坐在白色沙發椅上,好似不覺他全身的黑,正是整室白的最大侵略。
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茗雪下意識傾向不坦白。「我不知道合作還有這條例,需要知道拍檔的個人隱私。」
「我總要曉得我‘雀屏中選’的原因。」衛天海故意講著反話。「正如楚妃剛才所言,如果你早些接受雙人舞練習,我想我今日根本遇不上你。」
這是夸贊,茗雪臉頰微微赧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