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没有啊!」刁名豪想也不想就马上说出标准答案,还弓起双臂,学那健美先生现一下他的肌肉。
「是吗?」既然不是身体不舒服,那季襄雪就更想不通了。
起码她这几天为了遮住哭肿的眼楮,所以都戴著墨镜来实习,这要是在以前他准会嘀嘀咕咕地像个老太婆,更遑论她穿的依旧还是他最受不了的窄裙套装、厚裤袜,以及三寸高的长筒靴,但是他却连个嗝也没打。
「干么?」刁名豪忽然警觉地打斜和他长相匹配的斯文轩眉。「你不会是想拿我来做人体实验吧?」
猪八戒,人家难得好心关怀他一下,他那是什么态度呀?
「神经!」季襄雪娇啐一声,转头去看她的画报。
「哈……」换他好奇地靠过来了。
「干么?」她凶巴巴地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