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李涓突然发现他脸上有鞭痕,她凑过脸问:「谁打的?」
完颜烈摇摇头,没讲话。
「说!究竟是谁打的?」李涓凶霸地又问,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脸上有伤,她竟有点——火大?
「我不认识他,只知道他是管理咱奴隶的人。」说出是谁又怎样?她就会替他抱不平吗?他不过是卑贱的奴隶,是汉人的仇敌。
李涓心里有谱,但碍于立场,她也不能说什么,只是返回屋里取出一瓶伤药交给他,「把伤抹一抹吧,这药还有点用处。」
「谢谢。」朝她露出感激的微笑,完颜烈目送她别扭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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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雾气依旧,原本凉爽的气候却在此时显得燥热非常。
李涓将被子踢开,复又将衣襟拉开一曲了但不管她怎么做都觉得整个人像火在烧,整间房闷热到让她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