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这是个雅致的好地方。
露台上有两只皮蛋缸,种著两株白兰,大块叶子被雨淋得绿油油在风中颤动,一头一脑的爪形兰花,香得密密麻麻,满室迷幻。
余生只要闻到口兰,便会想到今夕,是否七夕,有否月亮,无从辨认。
他取出鹅肝浆鱼子及吐司,我正好有点饿,吃得颇多。
都安排好了,大家都没打算天长地久,故此每次见面,都可安排得尽善尽美。
不禁可惜相逢不在严冬。
否则口冒白气相互依偎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他有很好的皮肤,身上亦无多余的脂肪,浓密的头发,打理得非常整洁,都是爱美的人,不住修饰,等这一刻的知音人。
我把头枕他手臂上,两人挤在一张长沙发中,如动物般倦恋安全感,不想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