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盼辉也笑了,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了,「你弟弟是把我拉上贼船了,这单生意亏大了!我认栽,今后陈大经理指哪儿我打哪儿。不敢再有半句怨言,只要你别说到做到就行了!你该体谅一个领著个拖油瓶的媳妇开始第二春不容易。」
「你真的要结婚吗?」陈峻极半真半假地问著,这个有可能发生的事实让他非常不舒服。难得有这么个完全让他放松的谈话对象,不必斯文,不必多礼,那感觉倒像是多年的朋友。
「就算是真的也不敢承认啊!你真是牙痕必报!」顾盼辉笑著摇头,又顺手给了他一拳,熟捻得很,「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连陈不染都有了!你还在怀疑我是不是男人?」陈峻极很无辜地凑上前,暖昧又无赖!但绝不是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