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品威在外面敲著门,似乎已经被我的自闭逼到了极限。
极限,我也到了极限,瞬间感觉喉拢被什么哽住了。
我想问问他,我不做他弟弟,是不是比较好?|
于是我开了门,看见像山一般耸立在门口的他。
「品威,全部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是不是?」我轻轻的问他,好像灵魂都散去了。
段品威点头,强将身体挤进房间,把门给关上。
他有些不安的拾起头,眼中闪烁著我从未看过的阴冷。「欢欢,你不会跟那女人回去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已经包涵太多心思。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讨厌那个「亲生母亲」。
因为她表现得太在乎我,让我同时间也开始在乎她。
但我不知道自己过去不断呐喊著讨厌当段家的小孩,是否是真实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