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使用卑劣的手段,否则我哪会……」
「是是是!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无情地打断他,根本不想听他说废话。
夏侯碞皱了皱眉,抿紧唇,什么也不多说,只是定定地注视著古芷萸,复杂的心思在心坎里绕了千百转。
她原先是不打算理他的,但他实在盯著她太久,盯得她再也无法忍耐,终于又叫了起来:「你看够了没?」
夏侯碞没有马上回应,只是望著她,在她再次鬼叫前开口道:「你是真的不在意会死在这里?」他没有嘲讽,没有调侃,只是低沉著嗓音问。他认真的模样让她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是吗?她真的不在意吗?
「在这种时候,我希望我们能站在同一阵线,以逃出这里为主要目的。等平安逃出去,你要怎样骂我都无所谓。」夏侯碞沉稳的嗓音与之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