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以她认为感情需要长时间培养,不可能刹那间发生。
靶情上她走传统道路,按部就班,循规蹈矩。
我十分内疚,扮演这个角色并不讨好,得不偿失。
「可是,每次看到你,」国香坦率纯真地说,「总有份前所未有的欢愉,难以理解,但实情如此。」
我轻轻说:「不要再分析了,求求你。」
远处一大片雨云急速地飘过来。
她说:「回去吧。」
但是云走得比我们快,一下子乌云盖顶,大雨似豆般撒落。
不消一刻两人便成为落汤鸡。
她果然属大自然,并不介意这场意外。
我拉起她的手,狂奔下山。
天上一道闪电追来,我与她知道要避一避,连忙挤到人家屋檐下,说时迟那时快,雷声隆隆,一下跟著一下。
我笑说:「看,老大爷来惩罚我们了。」
她转过头来,双目如湖水般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