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他对她的好,就不愿日后让他为难,不想让阿宁难过。
阿宁,真的是她的妹妹呢!阿宁的父亲是母亲的哥哥吧?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那个她喊了姊姊的人,身上和她流著一半相同的血液。
站起身,轻声进屋,约略收拾了一下,目光停在那件衣服上。
青芜轻叹一声,此时还走不得,这衣服还没做完呢!
她拿起针线,借著月光一针一线地缝完袖口。
冰凉的感觉滴在手背上,定楮一看,是一滴晶莹剔透的泪。
她哭了?为了离开这个男人而哭了。
莫非,她和任何人都是如此地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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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头,东方已微熹。城里早就热闹起来,听说是平叛的大军胜利归来了,府里也忙碌著,因为完颜祁就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