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东瞄一眼墙上摇摇欲坠的冷气机,深觉某人从进到酒吧后一反常态的模样有些好笑。
「我知道。」听出他的揶揄,费叔旖苦笑,「就算热死我也绝不会开这台冷气机。」
「为什么?」
「我不敢。要不是军部那些人非要选择在这里交易,我永生永世都不愿意踏进这间破酒吧。」她叹气,疲倦地倒在硬邦邦的大床上,「这里根本就是强盗窝,那六个人简直就是打劫的。」
余东挑挑眉,很有兴趣地听下去。
「他们是吃定我这个冤大头,一份三菜一汤的简易饭菜就要一万四国币,住一晚则是十万四国币。另外说这间只有一张床一台冷气机的破房间是贵宾房,水费电费都要另算,收费标准则是在普通水电费金额后面加了两个零,是不带小数点的两个零啊。